我忧郁着,每天中午放学都不回家。忧郁的间隔,在教室前用课本把毽子当羽毛球打来打去,课本“砰砰”作响,声大得令人心惊。 我初上初二那年,班里好多同学中午都不回家。 我爱上诗,一遮遮的读: 我永生永世的爱恋 深入并且辽远 我故作忧郁,并且沉默。 没事总盯着我前面那个漂亮男孩的后脑勺发呆。 实在无聊了,我就想我为什么就不是父母捡来的孩子呢?我的父母为什么没有丁点要离异的意思呢?可惜,我的家太过正常了,没有给我任何可能忧郁的机会。我只好思考着例如人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之类的哲学问题,独自忧郁,并且沉默。 家是什么,家是多余。可是班上有个女孩父母要离婚时,我们却拼命地想要阻止。这是一个我们独立思考许多人生问题的机会,我们天天凑在一块儿讨论不休。 在一个雨天,我们行动起来一起去找那个第三者,在那座外面涂成棕红色的百货大楼第三层上。忘了是怎样对人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印象最深的是那人面前拒台里摆着的一只只模样古怪,鞋头一律朝向我们的棉鞋,我莫名其妙地惊慌起来,那模样凶狠的鞋像是要随时冲上来踢我们似的。我急着离开,而她们却觉得谈得挺好。我的预感似乎有些道理,后来她的父亲还是和卖鞋的第三者结了婚。 爱情的变数让我吃惊,现实是什么? 曾幻想能在最为动心的那刻死去 ……但为了什么终于不能 可我还是幻想着爱情的完美无缺。我依旧只敢看那个后脑勺。却惊慌得不敢与他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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