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度亡》
作 者:慧净法师.净宗法师编 辑:净土宗编辑部出版者: 净土宗文教基金会
一、自己念佛 父母往生
清朝,周汪氏,华亭人。夫周文荣,家贫,游幕远方,客死湖北,久无音信。女工自活,长斋奉佛,抚子成立,命寻父骨归葬,旌表节孝。晚年,念佛益虔,愿父母翁姑及夫,齐生莲界。后得疾,闭户念佛,不问家事。
临终谓子曰:「昨梦汝祖父母、外祖父母、及汝父,均住莲华世界。现前有五色云,拥一莲如舟,我即乘此往生也。」言讫而逝,室香如兰。(染香集、净土圣贤录)
二、你佛给我 我就好去
无锡近来念佛者甚多,一人会做素菜,凡打佛七皆叫他做菜,彼日日听念佛声。后其子将死,即曰:「我要死了,然不能到好处去,你把你的佛与我,我就到好处去了。」
其父云:「我不念佛,哪有佛?」
其子曰:「你佛多的很,你只要说一声,我就好去了。」
其父曰:「那随你要多少拿多少。」其子即死。
自谓「素不念佛,何以有佛?」明白人谓:「汝做菜时,所住之屋,近念佛处。日日常听大家念佛,故亦有大功德。」
此系无心听者,若留心听,功德更大。念经则无有重文,不能句句听得明白;即留心听,亦难清楚,况无心乎。可知念佛之功德殊胜。(《印光大师文钞》第五册三○七九页)
三、念佛荐亡 梦中谢别
予尝与镇江士人张继祖言西方事,继祖信之。其乳母死,多为念阿弥陀佛追荐。一夜,梦其乳母,借背子衣之,来谢继祖而别去。此念佛追荐之效也。(王日休《龙舒净土文》卷八)
四、佛音响起 母灵求度
一九九三年的腊月二十五日,是个下着细雨的日子,微冷的清晨,便被朋友的电话叫醒,要我陪她去佛寺「打佛七」,当下我的反应是:「开什么玩笑?那是老太婆的玩意,我们这种知识分子,怎会去那种地方?」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但我这不去的决心,最后还是在体谅友人初到异邦、语言不通又不会开车的落寞心情下,逐渐瓦解。
到了南天讲堂,勉为其难地跟着朋友跪拜、念诵、绕圈子,心里却老大不愿的嘀咕着:「怎么总是绕圈圈?亏他还能拜得这么一脸虔诚!」而就在心里正不停地嘟嚷着时,抬头忽见,佛殿木门外,不知何时已站满近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大部分穿着古式唐装,并且个个念念有词,听起来好像是「阿弥陀佛」。我看着看着,心里不禁窃笑这些人真是「冬烘」。不料,人群中忽然有个特别的人影,深深吸引我的眼光,那手缝的黑头包鞋,灰红相间的衣装,还有那曾被我讥笑「老古董」的唐式布包,如此熟悉的妆扮,难道是……?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我忍不住地用力推开人群,跳过一排排枣红色的拜垫,向外冲去。「是她!真的是她!」我内心激烈的喊着,泪眼模糊地大叫一声「妈!」随后即失去知觉,倒在木门下。
是朋友的呼唤和额上的刺痛把我拉回现实。睁开眼,只见法师们正忙着帮我压穴道,朋友则是用一双被吓坏却又关切的眼神望着我。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我不禁又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待这阵泪水渐渐平息后,法师递给我一杯温茶,轻声问:「你还好吗?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望着那慈悲的目光,我终于缓缓释下心灵深处的秘密。
四十年前,当我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我们刘家在村里是名门望族,后来因时势不稳,父亲才决定举家迁往新加坡。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幸好有父亲的友人,介绍他开了间杂货店,由于诚信经营,生意越做越大,不到半年,陆续又开了两家分店,相对的父亲也因忙碌而时常晚归。我们兄妹三人因各自忙着学业,倒也不以为意,不过苦的是母亲,自从来新加坡,八年了,从未踏出大门一步,如今父亲又忙,她在家就更显孤单了。
上大二那年,某日晚归,一进门就见父亲铁青着脸,大口大口地喝酒,房内则传来母亲哭泣的声音,我纳闷地正想询问,不料父亲却大喝:「没你的事,进房去!」于是我只得满怀狐疑,带着不安入睡。
次日凌晨,因内急醒来,厕所灯早就亮着,等了十分钟,还是没人出来,敲门也没回应,笃笃的叩门声吵醒父亲,只见父亲似乎想起什么,冲到楼下,拿了钥匙,打开浴厕门。眼前,是那熟悉的黑头包鞋,灰红相间的唐装,但母亲为何悬那么高?表情为何那么痛苦?「天啊!……」看着父亲割断天花板上的白麻绳,抱着母亲瘦弱的身子,我心里从此烙下一生难以忘怀的悲痛,也为此远离父亲来到澳洲。
听完我的叙述,法师们并没好奇探问,只温和地告诉我,可以为母亲立牌位,念佛回向,仗佛光明,使母亲早生善道。于是我怀着感恩的心为母念佛,心中也默许一愿,每年佛七,必为母念佛。
一场佛事,释放心中的秘密,也解开了我的心结。回到家中,看着正在做功课的孩子,我终于下定决心拨一个二十年来不曾忘记却不愿打的电话号码,当话筒那端传来父亲熟悉的声音,我内心不禁颤抖着,一边也喊着「念祖、念恩,来和爷爷说话……。」(一九九五年十月《觉世月刊》一三四八期〈佛音响起〉古玉)
按:现世祖灵 过去冤亲 或有跟随 在我身边亲而苦者 望我荐拔 若是冤魂 伺机报复我若念佛 或往听经 此之冤亲 正好得度闻佛本愿 救度之义 能解冤结 能荐冤亲
五、弥陀放光 接引亡灵
这是发生在民国五十二年(一九六三)农历十一月初九日,因念一句万德洪名的大咒王而得到不可思议感应的事实。住在台中市互助新村的一名妇女赖某,年五十四岁,他曾带他五岁的孙儿到其对门李金芳莲友家,给加持大悲咒「收惊」。加持大悲咒收惊是很有效验的,亦是一种善巧劝人念佛的方便法门。初九那天中午,赖某正在厨房做事,忽然间她的头低沉了下去,周身抽筋,那五岁的孙儿倒很聪明,见状赶快跑到对门大声呼叫:「食菜阿婆,食菜阿婆……快去帮我祖母收惊。」李金芳莲友立刻就到她家里厨房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赖某双目翻白,已昏迷不省人事。她七十多岁的婆婆正扶着她的右胁,大儿子扶着左胁,二人都吓得直叫。金芳莲友教他们要镇静一点,大家一同念阿弥陀佛,这样的大约念了二十分钟,赖某在昏迷中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他站在那里,要我跟他一同去。」金芳莲友问他:「他是谁啊﹖」赖某答:「是我丈夫林某。」金芳莲友一边高声念佛一边对鬼魂说:「林先生啊!你可不要带赖某去,你要好好保佑她身体平安,因为她是个孝顺的媳妇,上要侍奉你的母亲,下有小孩尚未成年,须要栽培,你千万不可带她去啊!」赖某的婆婆这时也说:「儿子呀!自你去世后,媳妇与我相依为命,你不可领她去,你假若领她去,留下我老的老,小的小又怎么过日,你就是大不孝。」金芳莲友再劝鬼魂:「林先生啊!我念阿弥陀佛,你亦要发心念阿弥陀佛!」说完就一直念「阿弥陀佛」,不断地念,念了差不多半点钟。只听得赖某又说起话来了,她说:「三仙金烁烁的,三仙金烁烁的,先生也去了。」金芳莲友问她:「你问问看,三仙是什么名﹖」赖某说:「他说是阿弥陀佛放光加被。」赖某在昏迷中即时清醒起来,不几天身体就平安无事了。(三仙即三尊,因为赖某非正式佛教徒,不知尊称三尊。)赖某这次受这种苦厄,亦不无原因,事后她的婆婆对金芳莲友说:「她的儿子林某与媳妇赖某结婚以后,从未吵过一次嘴,正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自从三年前林某去世后,赖某天天想念丈夫,在十几天前独自一人跑到墓前扫拜,痛哭了一场,所以自那天起,她每夜都梦见亡夫回来家里,奇怪的是,不仅她一人梦见,家中老幼每个人都梦见。」(林看治《念佛感应见闻记》)
六、盲魂说 我目金要往生
民国六十九年(一九八○)二月十三日,净行脚至东部,知道此地某处是全省牵亡最有名之处,好奇之故,便顺道前往观看;抵达时已是晚上,在此挂单一夜。
牵亡是在中午过后进行,灵媒有两位,各在大殿两旁招魂。
隔日下午净在右边观看颇负盛名的灵媒林千代牵亡,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左边呼叫着:「有和尚呒?请伊来念往生咒。」(台语)一闻此语,知此时此地除净之外别无和尚,于是便快步往左边走去,见另一灵媒已被亡灵附身,家属扶着双手缓慢前行,一眼便直觉此亡灵是个盲者。
净向前便主动的念起「往生咒」,刚念不到几句,此亡灵突然双手略微向上一震而说「我目金阿!」(台语,双眼复明之意)净不意有此动作,依然持续念咒,突然亡灵双手往后一仰说「我要往生了!」此话一落,灵媒也当下往后倾倒而醒转过来,兀自地回到她的岗位继续下一位的牵亡。
此时净及其家属并在旁观看的两位大专青年,不禁一楞,为这亡灵刚附身前来,一闻咒音便立刻往生而去的突然落幕而讶异、感动、赞叹。
经过交谈,知道这位亡灵是位女众,去世已经五年,在世时是个盲者,自己有间小佛堂在拜佛。
事后回想:平常念往生咒都是至少三遍,然而这次似乎不到一遍,亡灵一闻,立刻双眼复明,再闻当下立即往生,直接了当,干净俐落;此之咒力度亡,因缘殊胜,不可思议。
往生咒在于彰显「南无阿弥陀佛」之六字洪名的万德之一,六字功德无量无边,不可思议。往生咒既有如此殊胜功能,则称念或听闻万德庄严之六字洪名,更为简易殊胜,是以千经万论,处处指归极乐;往圣前贤,人人皆劝念佛。《无量寿经》言:
其佛本愿力闻名欲往生皆悉到彼国自致不退转
(慧净 笔)
七、临终念佛 度十余冤魂
普吉尼师,台湾人。在家时喜欢恶口骂人,与大众结恶缘。后来,在新竹青草湖灵隐寺出家为尼,有一天忽然双目失明。
七十多岁,又患病,全身肿胀,前往无上禅师闭关的金刚洞,哭诉请求说:「我将要死了,请师父您救我脱离苦海。」
无上禅师回到寺院,看到她的寮房,屎尿骯脏,臭不堪闻。普吉尼师日夜时常哀泣呼号,说她被十余人殴打,并且呼叫出冤魂的姓名。
她俗家的弟媳妇来探病,无上禅师问:「你大嫂所叫的姓名,你认识吗?」答:「知道!都是被大嫂年轻时害死的人。」难怪那些冤魂,殴打她而使其全身肿胀,皮破血流了!
无上禅师于是为她打扫一间空房,床中凿开一个洞,下面放置一个桶子,可大小便。
普吉尼师仍哀泣呼号如前,并将头面钻入洞下的便桶。无上禅师便善巧开示说:「你要念阿弥陀佛,求生西方净土,才可离苦得乐。」普吉尼师回答:「眼前一片黑暗,我不会念。」
禅师说:「你跟随我念。」
大约念了一小时左右,忽然出现笑容说:「现前已一片光明,那十几个冤魂,还站在那个地方笑呢!」
那十几个冤魂,马上附在普吉尼师的身体,借其口说:「感谢师父您的慈悲,一个罪大恶极的盲老人,竟然度了我们十余人出苦。」
禅师说:「冤可解不可结,你们也应该随着念阿弥陀佛,带业往生,才能脱离生死大苦。」并嘱咐普吉尼师再虔诚地跟随他念佛。
又念了一个多小时,普吉尼师说:「现已满天光明,云端上有白衣圣众,接引我们去西方极乐世界。」接着合掌向天空微笑,安详而往生。全身的肿胀尿血,随即消失转为清净,毫无臭气。(念佛感应见闻记、净土圣贤录)
按:临终苦逼 冤魂现前 何法能救 唯靠佛缘但教称名 佛光照护 身心安稳 自他皆度若不念佛 必堕地狱 辗转三涂 求出何期念佛功德 不可思议 皆是弥陀 大悲愿力
八、弥陀圣号 度九六牛魂
九十六牛魂:是四川南部刘净密居士家的女佣聂嫂宿世以前所杀之牛。聂氏:四川人,自出嫁后,常被鬼怪作弄,每年必定发作数次,苦不可言。
民国二十一年(一九三二)二月,帮佣于刘家,忽然生大病,全身起红疤,痛痒万分,心中痲痒想要寻死。于是就要外出寻河投水自杀,被大众拦阻,好像疯狂的样子,大唱杀牛之惨歌,声音清脆成韵,喧闹不休。
刘净密居士前往询问何故?答云:「老爷宽宏大量,我不是聂氏,是她远世以前在万县为屠夫时所杀的牛。现在来此向她索取性命的,有九十六头。」
刘净密告诉它们说:「你们真是大糊涂,实在是由于你们先杀她,然后变成牛而被她杀。否则,她为何这么巧只杀你们九十六命呢?现在忘记你们先杀过她,只记得她曾杀你们,如此辗转寻仇,名曰苦轮。永远相杀不休,究竟有何好处呢?」
牛曰:「若是这样,我们实在错了。但我们脖子下,血还淋漓,痛苦尚未停止,由此痛苦而想到来源,生起报复之想。」
刘净密说:「这个不难化解。」即命仆人取茶水半杯,持诵甘露咒三遍,叫她喝下去,她的手无法弯曲,说:「牛的蹄足怎么能拿着杯子呢?」于是叫仆人为她灌下去。
才喝下去,高兴地说:「真是好神妙之水。」
抚摸她的喉咙说:「已经痊愈了!」
又抚摸她的手说:「蹄已经脱离了!」
再抚摸她的头说:「角已经没有了!」
庆幸之余,向着虚空说:「告诉你们,如再叫我牛王菩萨,将不容你了!」
刘净密接着为说无明轮回时痛苦的情况,又赞叹彼极乐世界的安稳快乐,永免苦轮。并问它们说:「你们愿往生吗?」
回答说:「既然如你所说,为何不愿意呢!但我们罪障深重,怎么能去呢?」
刘净密说:「你们能发愿念佛,欣喜羡慕彼极乐世界,我当为汝等请阿弥陀佛,前来接引你们,好吗?」
回答说:「很好!很好!但我们长久处于饥饿,愿赐一些食物。」刘净密就答应它们,即以洁净的杯子盛装清水及饭,诵变食咒七遍,洒在竹林中。没隔多久说:「我们吃得很饱满」,而欢喜致谢。
刘净密随即于后窗空地,燃香烛,恭请阿弥陀佛,再为念往生咒、《心经》、大悲咒、及佛菩萨名号。
她说:「你们快看,阿弥陀佛一请即到,高立于窗外,金身丈六,诸位快快收拾,随佛去也!」
此时刘妻汪志西在室内,问说:「你们见到净土吗?」答曰:「见!」问说:「什么样子?」即详细地说明其所见到的景象,皆符合于净土经典。
它们临走时至诚的感谢,说:「此番盛意,令我们多世的沈冤,一朝冰释,我们扰乱她多年,使她常常受苦。如今仰仗阿弥陀佛来迎接,往生西方净土;聂氏她这个人,还希望您慈悲,劝她念佛,同生西方。他日老爷太太往生西方净土时,我们一定随佛来迎接,并将今日念佛功德,奉还自受。」说完后就寂静下来了。
不久之后,聂氏醒过来,问她,她说:「我如同在睡梦中到了城里,走到西街,看见群牛以凶恶的态度朝向我,群牛的脖子下流着血,尤为可怕。正在紧张害怕之间,听到老爷的声音,境界忽然改变,平坦的地面及茂盛的树林,清新雅致适合游玩,忽然闻到饭香逾于平常,群牛吃饭于树林中,跳舞欢乐。其他的就不太明了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鬼祟,而聂氏也长年吃素了。
刘净密于民国二十三年(一九三四)春天,在西康出家,法名慧定,这是在出家之前所记载的。(《皆大欢喜》第一集、净土圣贤录)
按:不论善恶 不论诸缘 一称佛名 佛即现前凡夫肉眼 虽不能见 鬼有五通 自能明辨救度苦机 是佛本愿 主动平等 绝无条件愿生者生 称念者生 有此信心 一念即生
九、解色情怨附体离身
李德华,女,三十岁,辽宁省喀左县南哨镇人。二○○一年秋在地里干活时,见一股黑烟直扑而来,晚上就见到一个男子要折腾她,又不敢对别人讲。到几个寺院办过佛事,也不起作用,已花了几千元。
十一月三日,她请我们为她念佛。午餐时,见她面色苍白,心里闹腾得难受。我们劝她念佛,并开示附体说:「无论你是哪位,请先把怨恨放下,跟我们一起念佛。蒙受阿弥陀佛慈悲救度才是出路,才能离苦得乐。否则,怨怨相报何时了?」
下午念佛时,李德华觉得浑身麻酥酥的,附体扎扎实实地从腿到脚退下去了!感动得她大声念佛,连连拜佛,泪如雨下。
再看她,气色好多了,精神振奋了,有说有笑了。「阿弥陀佛可救我了!」
莲友们切实感到阿弥陀佛最可亲、最可信任,因此不辞辛苦,有求必应,心甘情愿到各处念佛,弘法利生,以报佛恩。活这么大年纪,只有今年值得回忆!(辽宁省喀左县大城子镇 李玉辉记,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十、三句佛号外灵离身
我自小体弱多病,而又早婚,育有三位子女,婚后公婆、丈夫常瞧不起,最后终于协议离婚。
因为我常生病,家中又不和,所以只要听说哪里的神庙或神宫有灵验,便去敬香,但结果总是高兴而去、失望而回,最后甚至想了断自已。
数年前,我又病了。这次病得够离谱,葬仪社差点都赶来了。本来好端端的人,突然连续数日晚间无法安眠,走路时头必须歪向一侧,无法伸直,只要一伸直,就有人跟我说话,发号施令。西医说是脑神经衰弱,中医说是气血不足,妇科说是接近更年期使然。这个病让我痛苦得无法形容,短短二十多天,我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脸色苍白可怕,体重由四十八公斤掉到三十八点五公斤。
我自小常到神庙烧香问事,不懂得念佛、念经。直到有一天,偶尔又到庙里烧柱香,流着眼泪诉说着:「我一生对神如此诚心,为何让我常年身体不好呢?现在又离婚,三个子女又归我照顾,我该怎么办……」桌上放着几本结缘书,于是我就请了一本回家阅读。
书中说:想消除病痛、消除业障,只要诚心念阿弥陀佛,自然会改善。我半信半疑,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看吧。念第一句阿弥陀佛时,无感觉;念第二句时,耳边有个声音,听不清楚;念第三句时,听得一清二楚,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告诉我说:「我并非恶意捉弄你,只是看你心地善良,我无法找到别的善良的人身,才躲在你身上。你不要再念佛了,快带我到寺院去,我马上就走。」
多么有力的三句佛号,竟然救了我!(林丽华记录侯秋东《活生生的感应》)
按:业障缠身他附体 西医中药皆不济死马当作活马医 三声佛号现神奇
十一、烹杀堕狱 念佛超生
我父亲一辈子从事杀生职业——熟食加工,几十年中烹煮动物不计其数。一九八九年,老人撒手人寰(当时由于我们绥芬河市地处边远,还没有人信佛)。
我学佛后,有一天晚上,在梦中见到了父亲。他被拦腰吊在一根铁丝上,头脚都朝下,地上有一滩血。我突然意识到:因无明而造了无边罪业的,何止我父亲一人?我生生世世的父母何尝不是如此?我便把弥陀名号的圆满功德回向给他们,借助佛力救度他们。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夜里,我又梦见黑龙江齐齐哈尔大乘寺方丈妙修老和尚。他身穿红色袈裟,坐在法堂上,堂上还有一望无边的众生(都是男的)在听法,旁边有很多空座位。我走到老和尚面前,合掌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老和尚点点头,给了我一捧荷花籽。当时我想:一粒荷花籽就是一粒成佛的种子啊,一定是让我结缘给众生。老和尚又送给我一株荷花,说道:「你爸爸再也不用受苦了。」
再梦见父亲时,他已是满面笑容。他身旁还有一口大锅(就像生前工作时用来煮熟食的锅一样),可是锅中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锅的后面站着好多佛菩萨。
我想,父亲已经往生了,同佛在一起了。(哈尔滨 悲立记录,二○○四年九月)
十二、蟒蛇亦愿 念佛成佛
二○○○年我参加台湾慧天法师、体慧法师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佛光寺打的三个佛七。第一个佛七的一天上午,我回到房间时,突然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居士进来,一头倒在床上大哭,我见她如此不正常,就上前说道:「你是哪一位?同她有什么因缘?还是哪一位怨亲债主来搅乱她?恩恩怨怨何时了,别缠在她身上了。」
这时,这个附在女居士身上的东西不哭了,说道:「我是一条大蟒蛇,多劫前是一位妃子,怀疑心很重,横死了,因一念的瞋恨堕落成蟒蛇。」
我问它:「你是否很苦?」
它说:「堕入畜生道实在太苦了,那就不用说了。我再有八天就可为人。」
原来佛光寺举办地藏法会已经二十二天了,再有八天就结束。它以此功德就能够转世为人。《地藏十轮经》中说:十方世界,你要到哪个世界,地藏菩萨都送你去。那蟒蛇真是有殊胜因缘,佛光寺地藏期就要结束,又赶上打佛七,它听说念佛可以往生佛国成佛,说道:「西方三圣殿在打佛七,你们把本寺师父找来,给我挂牌,我要成佛。」
我说:「你刚才还说再有八天就为人了,怎么又要挂牌成佛呢?你到底想怎样?」
它笑着说:「你看我成佛好,还是为人好?」
我说:「当然成佛好。」
它说:「那就是了啊!快去找师父来。」
一会儿,师父来了。蟒蛇说道:「快把我扶起来,我躺在这儿太丑陋了。」
我把它扶起来,它也坐不起来,一头躺在我的怀里,我觉得身上冰凉。
它从兜里拿出一百元,说道:「师父!快给我挂牌,我也要念佛成佛。」
法师答应了它,它非常高兴地说:「谢谢法师!」(北京回龙观龙华园小区二十六号楼二门五○二徐庆丰、孟立开记,二○○四年九月)
按:地藏法会功德深 能转蟒身成人身究竟不如念弥陀 摄归极乐直成佛
十三、把握中阴 救度母亲
母亲受旧式儒学教育,又崇尚唯物主义,信奉眼见为实,一生否定「死后世界」,故无任何宗教信仰。时当高龄,偏瘫多病,我多次劝以「生死事大,当念佛求生」,她都一概视为「怪力乱神」,拒不愿闻。无奈,唯于心中默祷:母命终时,定侍其侧,劝慰开导;当其神识离体,知死后不灭,自可翻转邪见,信入佛法。
一九九五年六月,母亲突发高血压、心脏病,而我刚巧前一天从北京回贵阳,正好得以侍候送终。母亲临终时,我跪在她身旁,一直用手摸着她的脉博,在母亲脉搏试不到的时候,我仿佛听到她说:「咦,我在哪儿?」我赶紧对她说:「妈妈!您是否看见您自己已躺在床上了?您现在应该承认:人死是不灭的。」我告诉她:「你目前这个阶段叫『中阴身』,把握中阴身,是一个人能得救的最后机会。三界中轮转的每一个人,在面临生死大关时,即使再怎么舍不下的亲人也要舍,而这种舍离是『道路不同,会见无期』,茫茫生死海中,只剩下自己在轮回道上孤独无助,无出头之日。只有西方极乐世界是阿弥陀佛愿力所建,阿弥陀佛发下四十八大愿,接引众生到他那儿去成佛,永免轮回一切苦,那里才是众生真正唯一的家。到了极乐国,会得到佛果地上的高智慧,每分每秒,都能看得见我们,能和阿弥陀佛一起,把我们一个个救到你的身边,永远不分离,我们在这里几十年,在西方极乐世界不过一瞬间,请妈妈放心,跟随阿弥陀佛去。」并请莲友高举佛像,称念佛号。
说着说着,躺在床上早已停止呼吸的母亲,似乎慢慢听懂了我的话,那临终挣扎变形、痛苦不堪的面容,变得十分安详、平静,脸上的皱纹也慢慢舒展开来,就像在极宁静的梦境中熟睡。
等我有事暂离匆匆赶回时,家人已按照民间习俗,为母亲穿好衣服,移动其身体,让其落气,未到八小时即运入殡仪馆,放入冷冻棺中,等海外的亲友前来吊唁。虽经这一番折腾,躺在棺中的母亲面容仍很安详,只是眉尖微皱,不像先时那么舒展平坦;足证人虽断气,神识犹在。五天后开棺火化时,遗体柔软如婴儿。
但由于我对阿弥陀佛救度我们的真相一直不很了解,几年来一直不敢判断母亲是否已经往生,只是认定她至少已升天了。后来在一篇文中看到,当中阴身离体的那一瞬间,早已等待在旁的佛是「唰」一下放光直射中阴,可见佛度众生是如何的急切和慈悲!
幸遇本愿之后,这才了解到,原来我们的往生是阿弥陀佛十劫以前早证的果,是不论我们信疑都已成就的事实,每个众生,缘熟就得度。我母亲一生并未信佛念佛,只是命终中阴身时才听到一次开示,便现如此瑞相往生净土。想到就在我写此文的此刻,我的母亲早已和阿弥陀佛在一起,而不久的将来,我自己往生时,即能再与母亲团聚,永不分离,一起广度众生,我的心里就有一种扎扎实实的安慰。南无阿弥陀佛!(二○○○年十二月,贵阳龙泉寺莲友 王通玖 记实)
十四、先往人道 后转净土
邻居张伯母,没有文化,八十岁,跌伤卧床九个月之久,受尽痛苦。莲友告以极乐世界种种庄严,念佛就能蒙佛接引往生。并劝其念佛。
一九九九年元月九日,在助念声中断气,又继续念十个小时,准备洗身换衣时,发现余处皆冷,唯胸口热得发烫,初以为她去了人道,然胸部温度一直保持很长时间,刘妙音老师即说她神识尚未离体,又到其耳边轻声开导说:「人道很苦,三恶道更苦,现在一定要赶快下决心求生西方极乐世界,才能永远不苦,千万别犹豫。」续念佛号一小时。再探胸口,犹如冰冷,而头顶独热;且淡眉变得又黑又长,全身柔软。大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争着和张伯母握手,并用摄像机摄下了这可贵的镜头。这是我亲眼见到的往生实例,永久难忘!(二○○一年,贵阳小河龙泉寺念佛堂莲友 庞妙信 供稿)
十五、讨债冤魂 一齐超生
周志学,辽宁省喀左县人,男,七十五岁,年轻时参加过朝鲜战争,后回家做农民。
周一生未信佛念佛,临终前一月,因病重不治,才在老伴劝说下开始念佛,但以念佛机为主,自己念的少。
七月十二日晚九点,我们几位本愿莲友去给他念佛。只见他眼窝深陷,骨瘦如柴,口张目睁,气息奄奄,相很难看。眼珠已不转动,除一口气未断外,全无知觉,他家人说已半个月不会说话了。
念佛二十分钟后,周的头即能左右微转,手也能摆动了。十一点,周已大清醒,示意要喝水。整个期间开示、念佛,交换进行,大意是劝周放下,心中念佛,随佛往生;并开示怨亲债主此时不要妨碍,应随众念佛,愿生净土,阿弥陀佛也决不嫌弃。周闻开示念佛,面露笑意。
十三日凌晨一时,略有感应功能的吴居士看见一个戴船式帽的女兵乐呵呵地拽着周的右手,还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眼睛用过去老太太扎的黑腿带蒙着。
一夜念佛不止,到十三日早五点半,周完全清醒,喝水、奶,还吃药,家人认为好了,竟又要请医生来打针,念佛被终止。周再度昏迷,赶紧念佛,五、六分钟,周安详落气。
颇有修持的觉成尼师早上八点四十分到,继续念佛后,打坐观察说:「阿弥陀佛一块接走四个,你们真不错,给助念成功了。」我说:「我们是靠阿弥陀佛的愿力。」
吴居士问:「我昨晚见一小男孩,用黑腿带蒙着眼睛,他家有少亡吗?」周的老伴说:「没有,除非是附近的?」尼师说:「就是他家的,还不远哩!」吴又问:「那个女兵是谁?还挺高兴?」尼师说:「冤亲债主来讨债,听到开示念佛,随同往生能不乐吗!」
下午三点火化,骨灰呈黄、白、绿、蓝、黑五彩之色,还有一个莲花苞。
此后第三天,周的二儿子梦见父亲在一个很好的城里,对他说:「我走了!」跟前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事隔五日,我们回访周家,得知周的哥哥年轻时与人起誓,堵死一个七岁男孩与一个五岁女孩。那个女兵一定是周年轻时参加朝鲜战争时,对方阵亡的。(二○○一年七月三十日,李玉辉 记述)
十六、一次助念 无数往生
昨日(二月初六)的助念,是最为殊胜的助念。全是佛菩萨的护念,佛菩萨的安排!
凌晨二点四十分,我被一阵念佛声惊醒,其声悲壮而苦,萦绕佛堂,整日未停。我直觉:又有老人去世,要我们去助念了。晚七时半,莲友告知:孔医生之母去世,尚在病房,请去助念。赶到一见,正是家父十几年前病逝之病房,触景生情,子欲孝而亲不在的伤感自然而生。我若早早学佛,那多好啊!但愿青年们早早步入佛门。
一张小小的阿弥陀佛接引像,一盘檀香,便是最简单的佛坛了!我穿上海青,披上缦衣,用白天佛堂里听到的悲壮念佛声,缓慢而庄重地念着,中间分三次给孔母、给在此病房、在此医院去世的灵魂,及其他有缘众生,开示阿弥陀佛的第十八愿,劝导共同念佛,往生净土。
一位莲友因有特异感应功能,在此等场合每有所见。助念中她几次欲言皆被我阻止。七人一心念佛,助念结束时,问她见到什么,她说:「刚来时即见佛像傍有观音、势至二菩萨,二十分钟后,阿弥陀佛至,旁有宝塔几座,数色莲花一朵,很大,会转动,一朵黄色小莲花;孔母即乘坐黄莲之上。但是很久宝塔莲花、阿弥陀佛圣众等都不走,似在等人。不久,见很多人如蚂蚁一样爬上那朵大莲花上,大莲花旁又现众多小莲花,每花之上皆有人。还看见地藏菩萨并十几位披黄袈裟、头光光的和尚,也在合掌念佛。」
一句佛号,具足无上功德,众生称念,皆得往生,有什么可怀疑的呢?(佛历二五四五年二月初七,惭惧人 悲福居士 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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